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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筑是无需特效的科幻!

    发表时间: 2024-04-16 作者: 产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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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幻作品常常展现出人们不曾企及的世界,但最近播出的剧版《三体》却给出了不那么常规的答案:普利兹克奖得主王澍的知名作品宁波博物馆在《三体》剧中被作为亚洲防御理事会的联合作战指挥中心,并借由角色之口解释

  很难想象一个新乡土主义建筑会在科幻背景下占据一席之地,但这是否也代表人们潜意识中已经认定,这座博物馆会穿过历史长河,在日新月异的未来仍葆有重要意义?

  刘慈欣写“给岁月以文明”,建筑或许就是承载文明的最佳手段之一。建筑可以是激进的、超前的,也可以是平和的、恒久的,我们大家可以透过建筑窥见未来的模样,也可以在百年之后经由建筑纪念过去。

  因此作者觉得,建筑的科幻感不在于其技术方面的超前,而在于能够贯穿时光。后文将介绍九座能够令人同时看向未来与过去的建筑,就让我们共同来感知无需特效的科幻。

  由于政治剧变等原因,上世纪的苏联美学一度达到了神秘而极端的程度,并以巨大的尺度、离奇的外观体现在建筑领域;虽然这些数十年前建筑已经极富历史痕迹,但人们仍会为它们天外来物般的造型感到惊叹。

  这座既像齿轮又像飞碟的建筑位于乌克兰克里米亚半岛的雅尔塔,于1970年代后期设计,1985年建成,其过于引人联想的外观还一度引起了美国五角大楼和土耳其情报局的注意,这也进一步表现出彼时苏联当局对于未来主义和机械美学的痴迷,以及对自身实力的信心。

  建筑内外都犹如巨大的机器零件,住宿房间沿“大齿轮”外侧有序分布,几乎所有窗户都朝向大海,顶层的“小齿轮”则作为一家酒吧和一间餐厅,建筑中心的玻璃中庭里安排有电影院和休闲区。

  苏联的“疗养”是写进了法律条文的“权利”,苏联公民每年必须至少在疗养院度过两周时间,比之西方的休假更像是在完成相关的规定的任务,因此许多宏伟的康养建筑应运而生——它们记录了这段奇特的历史,它们的诞生就已经足够“科幻”。

  RTC可以说是冷战时期苏联科技与建筑领域的宝贵遗产之一,整个研究中心包括一座高77米的中心塔楼和周边的多层建筑,其中塔楼天线米,宣示着这座“白色郁金香”在建筑群中的绝对主导地位,裙楼则通过混凝土密肋分隔立面塑造出粗野主义形象。

  面对这样一座矗立在大地上的庞然巨物时,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想起电影《降临》中来自地外文明的宇宙飞船?

  它们同样的巨大、离奇——而RTC塔楼外部锥形构件下端的白色锐角令它仿佛也悬浮在地面上方,前卫的建筑造型与其本身功能相结合,更表现出一种不属于这个星球的莫测。

  这座建筑位于高加索山脉脚下,它的修建计划于1980年伊始,但在1985年距离开业仅数月时酒店突然被废弃,传说是因为地基出现了裂缝,也有人称是因为资金问题,这给从未营业的酒店增加了一丝神秘气息。

  在修建过程中,Amanauz酒店采用了当时的最新技术,且还因其木质外墙而被认为是有机建筑的实例,但以当下眼光评判,却又从密布的蜂巢状盒子立面上联想到过度拥挤的现代都市,令建筑与后方优美的自然风光产生了戏剧性的冲突。

  或许酒店设计的初衷是为游客提供吊篮般的私密空间,但当立面上同时存在粗犷的自然肌理和严谨的几何规律时,很难不让人感受到苏联式的力量与规则的压迫。

  文化类公建往往是建筑师最能施展拳脚的领域——为了贴合建筑功能,必须要有相匹配的形式来烘托氛围。当建筑理论与技术持续不断的发展,建筑师们天马行空的设想也逐渐得以实现,甚至会诞生超前于这个时代的作品。

  作为解构主义大师弗兰克·盖里的代表作之一,迪士尼音乐厅2003年在洛杉矶建成后便因其颠覆传统的造型引发纷议;弯曲的薄钢板表皮与错落的体块排布令建筑既像鼓满风帆的航船,又像在陆地上卷起的巨浪。

  建筑于1992年开工,内部延续了外部造型的动感,因此特别难找到完全垂直的墙体,完美诠释了“建筑是流动的音乐”,给人带来奇特的空间体验;不仅如此,音乐厅的声学效果也广受赞誉。

  “它不属于这里”或许是人们对迪士尼音乐厅的第一印象,但这只是将这座建筑与周边司空见惯的长方体大楼对比而产生的结果;对于上世纪末来说,迪士尼音乐厅的设计可能过于先锋,但跟着时间推移人们就会发现,这是自己幻想中的未来建筑照进现实的模样。

  这座壮观的博物馆占地52000平方米,其核心部分是一座历史悠远长久的宫殿,新建部分是建筑大师让·努维尔从“沙漠玫瑰”地质现象中获取灵感后设计出的交织碟状形体。

  在建筑中,尺寸和弯曲度不同的圆盘相互交错,沙漠色混凝土结构和卡塔尔的沙漠环境相得益彰,隐藏的垂直结构则起支撑作用,这使博物馆整体上就像巨大矿物晶体,让·努维尔也形容“这是第一个由大自然创造的建筑结构”。

  博物馆内蜿蜒的展览长廊长达1.5公里,包含11个展馆,游客可以从包罗万象的环境中了解卡塔尔的过去、当下与未来。

  有人说这座博物馆像一堆随机组合的盘子,也有人说它像停在地球的飞碟群——对于建筑造型的讨论也潜移默化地为其带来神秘主义色彩。

  不同于迪士尼音乐厅和卡塔尔国家博物馆的片状组成,西班牙瓦伦西亚科学城的后现代风格场馆以其骨骼般的外部造型凸显出与“普通世界”的不同。建筑师卡拉特拉瓦以桥梁结构设计闻名于世,在科学城的建筑群中就能看出他的惯用的手法。

  位于最西侧的 索菲娅王后歌剧院 作为科学城的“头部”,也拥有生物头骨般的造型;歌剧院由两片不完整的薄壳覆盖,正上方的银灰色盖板又让人联想到骑士的头盔或者造型奇特的飞船。

  科学馆在整个建筑群中体量最大,长241米,宽104米,巨型白色构件沿东西方向严整地排列,体现出了建筑师来自动物骨骼的灵感。

  这座半橄榄形的建筑又被称作“知识之眼”,长110米,宽55.5米,真正的球形主体则被覆盖在透明的拱形罩下。天文馆是科学城在1998年完成的第一座建筑,也是整个科学城的核心,结合周围的玻璃底水池来看会产生一只眼球的视觉效果。

  瓦伦西亚科学城凭借其大胆的设计也获得了影视界的青睐,知名科幻剧集《西部世界》就曾在这里取景。

  作为科技与文化类公建,瓦伦西亚科学城可以可以称为形式追随功能的典范——这些建筑一度被认为是西班牙建筑现代化的标志,但它们即使存在于遥远的将来也毫不违和。

  技术日新月异,总会有更先进的事物出现,就像我们大家可以用计算机手段来设计层出不穷的曲线去代表最新科技——但金字塔却只有一座,有些建筑是可以被作为“纪念碑”的。正如被选为作战指挥中心的宁波博物馆,它们本身不为科幻而建,却因自身某种永恒的属性而被纳入了科幻的世界。

  这是巴西本土建筑师奥斯卡·尼迈耶的代表作之一,位于巴西利亚三权广场。并立的大厦中间以天桥相连成H形,象征维护人类尊严与保障人权;众议院大厅开口向上象征言论开放,参议院与之相反并象征决策权,二院以两层高的扁平体量相连。

  国会大厦是巴西20世纪最具标志性的现代建筑,也是一座人权的里程碑;设计师的初衷即希望以建筑提醒权力机构对于“人”的重视,体现独立民主的精神。

  虽然大厦两侧的建筑造型常被认为像飞碟,但其科幻感又并不仅靠“飞碟”带来;这座建筑更像是精神领袖,能够指引所在土地上人类文明的进程。

  谈到“永恒”,必然绕不开路易斯·康的作品,尤其是萨克生物研究所。对称排布的混凝土实验楼表现出科学的庄重严谨,混凝土广场中轴线上的水渠将人们的视线引向蔚蓝的大海——建筑连同场地一起成为一座现代庙宇。

  研究所粗犷的混凝土质感与极富仪式感的透视线条甚至启发了《权力的游戏》的美术指导,她在设计龙石岛(Dragonstone)的城堡时就从这座建筑中得到了启发,利用竖向线条的排布规律强化了剧中城堡的高耸与威严。

  Salk在设计之初要求,“建造一个值得毕加索参观的建筑”,而路易斯·康完成得更出色: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而萨克生物研究所就以毫不夸张的形态与尺度表达出了对科学的神圣敬意。

  这是贝聿铭在新加坡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作品,东西两栋大楼就像朝向东南海岸的两扇对开门,寓意恭候光临,而建筑又因其仅有40度的尖角得名“刀片楼”或“纸片楼”。

  新门广场大楼的横切面呈梯形,从特定角度看时就像一个平面、一个锐利的刀片,这样的造型也与建设之初以“刀片”破除“煞气”的建筑风水学有关。

  新加坡是一个历史积淀很薄的国家,因此各样的建筑在这里又有一定合理性;新门广场不是最新颖、最夺目的那个,但犀利的锐角与奇妙的中式寓意又令它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两栋大楼不需要过多装饰和花哨的造型,就足以产生纪念碑般的效果。

  如文章开头提到的,我们对“科幻”的认知多半是神秘、未知、高度发达,这更像是形容“科技”的词汇;于“科幻”而言,更多的是新与旧的冲突,和人们因未知而抱有的幻想与疑虑。

  此时建筑就是特殊的存在——就像新旧两个世界的接口。建筑是恒定的,时间是向前的,但有些建筑的构思是超越时间的,正是这些建筑的存在让我们能对未来产生更加具象的思考。

  以上几座建筑仅从外观来看或许都不是最具所谓“科技感”的,但仍会令人联想到宇宙、星球、存在、纪念等词汇;它们能作为现代主义建筑发展过程中某种风格的缩影而存在、能够长久伫立于时间长河,就是一种科幻。

  3.卡塔尔国家博物馆,多哈 / 让·努维尔 - 谷德设计网4.巴西国会大厦-我的学习笔记 (yijing21.cn)